2011年1月4日星期二

2011.01.03 Part1[主持們記憶中的司徒,主流媒體的「讚美」司徒華的生平]

主持們記憶中的司徒,主流媒體的「讚美」司徒華的生平

2011年01月03日
主持:蕭若元,靳民知,慢必


http://news.hkheadline.com/dailynews/headline_news_detail_columnist.asp?id=134799§ion_name=wtt&kw=5
敵人的稱讚 與倪匡對談 - 倪匡口述 蔡俊健、戴子傑撰文
(2011年01月03日)

我和司徒華先生不熟。且對他最近一反過去許多次承諾,轉而和建制合作的行為,不甚理解。人死了照例不能說壞話。說他好話的人夠多了,不必湊熱鬧。只是曾蔭權盛讚他「功不可沒」,就令人啞然,誇得再恰當不過。想起列寧所說:「當敵人稱讚你的時候,你大概是做了甚麼傻事了。」也或許,他沒將建制派當成是敵人吧?他畢生從事教育工作,據說對香港的教育事業貢獻至大。但印象中,香港教育一直備受詬病,卻也不知何故。民主運動的成功,靠的是千千萬萬參與者的努力,逃不出對「領袖」的迷思,就進不了民主的殿堂!個人意見,不求他人同意,千萬別來糾纏。
(本文為倪匡親撰)

http://news.hkheadline.com/dailynews/content_hk/2011/01/03/134773.asp
社論——私德理念兼備 華叔地位超然
2011-01-03
被視為本港政壇重量級人物的司徒華,昨日因病離世,消息傳來,泛民和建制派均表惋惜。華叔一生堅守信念,致力推動香港民主,道德情操備受尊重,同時留下他在香港政制發展過程中,不能磨滅的足跡。

司徒華被視為本地政壇元老,曾參與創建教協、民主黨,八九年六四後領導支聯會,擔任該會主席多年。年前,他雖然因為年事已高,不再擔任立法會議員和教協主席之職,但每當香港有重要政治議題時,他仍以元老身份,發揮影響力。最為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近事,就是力抗五區公投,支持政改方案,挽民主黨提出的區議會方案於既倒。可以說,華叔在臨終前,都沒有離開過香港政壇最前線。

華叔離世,連不同意見的政治對手亦表惋惜,原因是多年以來,他一直表現出對信念的堅持,由數十年前參與爭取教師權益,創辦教協,到其後與港英政府力爭民主參與,以及回歸後領導泛民陣營,都體現出他對本身政治理念的貫徹。

司徒華在泛民陣營扮演了理念捍缳者角色,但不代表他是鐵板一塊。香港前途談判期間,本地前景不明朗,華叔積極參與《基本法》起草,無奈其後有關工作雖因六四事件終止。

反映華叔政治上務實作風的另一事例,是去年支持政府提出的政改方案。面對激進派提出五區公投,華叔毅然反對,甚至不惜與多年戰友李柱銘公開分歧。華叔這個決定,既包含了他明白到民主多走一步總比原地踏步好,同時也是考慮到一旦政改方案再臨失敗,社會氣氛必然惡劣,激進主義瀰漫,對取態偏向溫和的民主黨極為不利,於是作出不違原則又符合政治現實的決定,結果乾坤一擲,催生了近年最重要的政制發展。

華叔一生,私德上律己甚嚴,政治上理念清晰,行事富有策略性,種種過人的性格,成就了他在本地政壇不平凡的經歷

李一飄


http://www.hkptu.org/szetowah/?p=1662
二十年風雨崎嶇民主路, 我的學生會看見普選嗎?(附錄)

(○五年)十一月二十七日下午,民主派在遮打道行人專用區,舉行「一二‧四」遊行誓師大會。我在會上說:

「那位可敬的七十八歲長者,問:『告訴我,我會看見普選的一天嗎?』他的年紀比我大,但我的年紀也不小了,還只欠三個月,便整整七十五歲。我不會提出與他同樣的問題。今天是誓師大會,我只向大家宣布我的誓言:我一定永遠與大家在風雨崎嶇的民主道路上前進!即使實現了普選,民主政制仍須鞏固發展,我也一定繼續與大家一起前進,直至心臟停止跳動的那一天。心臟停止跳動了,倘若有所謂在天之靈,也還是會與大家並肩攜手!」

年輕時,捱過飢餓,受過刺刀的威脅,身經目睹種種黑暗腐敗,渴望出現一個民主富強的祖國,香港回歸這樣的一個祖國。這已是大半個世紀之前,說來話長,暫且不提。

「二十年在野」何時說的?

一九八五年被委任為《基本法》起草委員會委員,從參加工作的第一天開始,就與李柱銘兄,為爭取一個香港回歸後的民主政制而共同努力。在香港的同時,也積極參與和推動民主運動。

八六年舉行了第一次高山大會,首次把支持民主的朋友集結起來,通過了一百九十人簽署的「一九○方案」,訂出了八八年立法局議席要有一半直選產生的爭取目標。八七年再舉行第二次高山大會,議決組成民主政制促進聯合委員會,作為領導和推動民主運動的組織。不久,召開了爭取八八直選的維園群眾大會。

為了抗衡,工聯會稍後也在維園舉行了群眾大會。會上喊出了「只要飯票,不要選票」的口號。聽到這個口號,我心很感覺到悲涼:怎麼自號最先進的階級,竟然喊出這樣的口號,不顧人的尊嚴,自貶為只求填滿肚子的動物呢?不知今天身為立法會議員的工聯會代表,是否還記得喊過這樣的口號?

八七年秋,民促會派出八名代表,包括楊森、李永達、何俊仁、張文光、馮檢基、朱耀明、麥海華和我,前往北京,會晤港澳辦副主任李後,提出港人的民主訴求。李後很懇切地與我們交談,並設宴款待。他說:抗日戰爭期間,他在山東打游擊,擔任報紙記者,民主也是他年輕時的理想,所以回歸後香港會有一個民主政制是不成問題的。他還說到:建國後,日本在北京舉行第一次展覽會,掛出了日本的太陽旗。他一看見,就想起日軍的姦淫擄掠,流下眼淚來,感情上無法接受。

交談和晚宴後,大家興奮得不願回酒店休息,在天安門廣場上散步談天。我還是較為冷靜,「二十年在野」這句話,就是那時候對他們說的。現在回想起來,我還是太樂觀了,即使這「二十年」不是從那時而是回歸後算起。

「雙查方案」嗚呼哀哉!

我還記得,那時候的港大學生會,致函總理趙紫陽,要求回歸後的香港,能夠實現民主。趙回信說:「港人民主治港,是理所當然的」。這句話,又叫大家興奮了好一陣。現任總理溫家寶,當時已是趙的助手,現在他還記得趙說過這一句話嗎?

草委會通過了極其反動的關於政制的「雙查方案」,激起港人憤怒。大專學生焚燒《基本法討論稿》,我參加了民促會在新華社門前的廿四小時抗議絕食。

新華社有一位邱姓青年,每次港人草委回國開會,隨行負責照顧生活起居。「雙查方案」通過時,他苦臉對我說:「我的下一代也看不見香港的民主了!」八九年六四事件後,我在佐敦道裕華國貨公司門前,「嗌咪」呼籲路人簽名。他走近來,簽了名,對我說:他已離開新華社,往來港深經商。

「雙查方案」通過後不久的一次草委小組會議,一位上海的草委,悄悄地告訴我:「雙查方案」的通過是意外,官方提出的方案,沒有那麼保守。查濟民和查良鏞提出的方案,是在官方方案之後,而且在開會討論前一天的晚上才交來。中方的草委事前來不及舉行黨團會議,傳達指示,因此大家都以為「雙查方案」是官方授意提出,去取代原來的官方方案。他們忖測,愈保守就愈是官方的意見,於是都投票贊成「雙查方案」而通過了。我聽了,心大叫:嗚呼!哀哉!

在廈門舉行的一次草委,許家屯說晚上要到我的房間來談天。其後,他沒來,卻來了毛鈞年。毛說許臨時有事,由他作代表傳話。他說:有人說沒有八八直選,回歸後也不會有直選,這是不確的,回歸後肯定有直選。我問:既然回歸後肯定有直選,只要名額上不超越《基本法》的規定,為甚麼不接納民意,在八八年就有直選呢?他說:恐怕愈滾愈大,愈來愈要求多一些名額。我說:只會是好事,才要求愈來愈多,這證明了直選是好事,好事為甚麼不快做!他無言以對。

今天的北京明天的香港

在廣州舉行的一次草委,一天,我與中方的草委錢偉長相對吃早餐。他對我說:如果香港舉行直選,便會被黑社會控制,都是黑社會人物當選,所以他們反對。我不知怎樣向他解釋,只能苦笑。他到底對香港有多少了解,大抵這是官方向他的傳達。

八九民運和六四事件,是港人的民主大洗禮。遊行中的兩條橫額,我至今還記憶猶新:「今天的北京,就是明天的香港」;「今日君軀歸故土,他朝吾體也相同」。港人的民主意識大為提高,九一年終於有了香港歷史上立法局的第一次直選,雖然議席不多。這次直選,民主派取得大勝。

九二年,彭定康接替衛奕信任港督。他與中方進行了十七次政制談判,毫無結果而破裂。那時候,他在《基本法》的框框內,提出「新九組」,擴大一些功能組別的選民基礎。所以,九五年的選舉,曾健成(阿牛)也能在建築界功能組別當選。當通過這新選舉辦法時,立法局內氣氛很緊張,甚至魯平從北京打電話到立法局的前廳來,找彭震海做游說。

回歸前夕,民主運動的焦點,轉向反對直通車被毀和臨時立法會。絕大部分的民主派立法局議員,為反對臨時立法會,於九七年六月三十日辭職。九八年立法會的選舉,民主派又獲大勝,證明了人心的背向。

「四十年謝師宴」時來可待

回歸後的一九九八、二○○○、二○○四年的立法會選舉,都按照《基本法》的規定。但《基本法》規定,到二○○七年可檢討修改政制,於是○七、○八普選行政長官和立法會的要求升,政制改革又成為民主運動的主題。

雖然○七、○八雙普選被人大釋法否決了,但人心不死。來的十二月四日遊行的口號,就是:「反對政府政制方案,爭取民主全面普選」。

○三年的七一大遊行,迫使《廿三條》立法擱置,打垮了葉劉淑儀和董建華,顯示了香港的強大公民力量。希望這公民力量又再一次顯示。

這次政府的「政制方案」,不但沒有民主的循序漸進,反而是一個倒退。特別是它蠶蝕了民主派在立法會所佔的比例,一旦失去三分之一的否決權,政制便任由宰割,會倒退到不堪設想。所以,否決政府的「政制方案」,即使是原地踏步,也比大倒退好得多。要前進,首先要不倒退,原地踏步也是反倒退,以後才較易前進。

十二月四日的遊行,我一定來參加,一定走畢全程。這路我已走了二十年,一定要走下去。

我於一九五二年開始教書。早期的學生,大多超齡,很多現在都已在六十歲以上。我不會問:「我會看見普選的一天嗎?」但卻要問:「我的學生有多少會看見普選的一天呢?」我希望在遊行中看見他們。

我要對四十年來教過的學生說:假如你們覺得我是一個好老師好校長,我曾教過你們懂得一些知識道理,請你們來參加十二月四日的遊行。

這是給我最好的謝師宴!過去,我從未吃過你們的謝師宴的!

(原載於二○○五年十二月三日《明報‧世紀》)

新報社論︰司徒華的「落紅」和民主派的重整

司徒華死了。
這位為香港政治奮鬥了半生的鬥士,在得知患上了末期肺癌、生命進入了倒數階段時,帶領他的同志們轉軚、把民主黨帶往了另一個新的方向之後,還未看到成果是得是失、是成是敗,便去世了。
他出生於1931年,師範學院畢業後先是當教師、繼而當校長,四十二歲時領導非學位教師爭取加薪而罷課,從這時起,他便進入了政界。而從他從政的三十七年間,一直是政府的反對派﹕在港英時代,他參加社運,差點便入了共產黨,據許家屯的說法是共產黨拒絕了他,而他的說法則是他拒絕了共產黨,總之,在那時,他同中國政府同一鼻孔出氣,是港英政府眼中的「異見分子」,則殆無疑問。六四事件後,他與同道人士先後創辦了支聯會、港同盟(民主黨的前身),一直反對中國中央政府,直至死前數月,才因帶領民主黨通過政改方案,而同中央政府作出了某程度的妥協。
從以上的歷史,我們可以得出四個雖未蓋棺、但可論定的結論﹕

第一,除了擔任基本法起草委員會的四年,和臨死前的「民主黨轉軚事件」的短短五個月,他從來都是不折不扣的反對派。正如村上春樹的名句﹕「在高大堅硬的牆和雞蛋之間,我永遠站在雞蛋的一方。」單從這一點來看,不管我們同不同意司徒華的政見,對於這種「雞蛋風骨」,都應該給予應有的肯定。

第二,早在三四十年前,他與中共已是同路人,只是後來因為「六四事件」而分道揚鑣而已。而他在發起中文運動、爭取中文成為主要教學語言、反對日本教科書篡改侵華歷史等等,都可看出他熱熾的中國心。因此,他在晚年和中共再次(作出某程度上)的和解,其實是有跡可尋、可以理解的軌跡。

第三,他從1973年從政開始,便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政治人。他自從擔任支聯會主席以來,一直牢牢抓權不放,而他擔任民主黨的黨鞭,也把持著民主黨的黨務,可以說,直至他臨死的一天,民主黨的路線和黨務都是由他當最高決策人,民主黨的轉軚通過2010年的政改方案,亦是由他所拍板。

第四,直至臨死前,他仍然神智清明,他從2004年反對劉千石的「和解論」,到2010年卻帶領民主黨轉軚,都是經過精密的政治計算﹕民主黨在2004年不需要同中共和解,因為它獨佔了「反共」的光環,但在2010年,它遭公民黨和社民連夾擊之下,必須要重新找尋一個定位,方能在政壇繼續立足。轉軚支持政改方案是一個切入點,直至現在這一刻為止,民意調查仍然證明了這是一個正確的決定,可知他的政治眼光是如何的精明。

是的,司徒華直至臨死的一天,依然把持著民主黨和支聯會的大權,現在他死了,究竟其權力將會由誰來承繼,而民主派的路線和權力分配又將如何重新洗牌,確是一件耐人尋味的課題。
如果司徒華早死一年,我們可以肯定,民主黨將會潰散,給公民黨和社民連搶光搶淨,但現在這兩個黨也自身難保,民主黨反而可以乘機重整旗鼓、重新上路,但它失去了司徒華這位魅力領袖之後,又是「誰能代替你地位」呢?從最樂觀的形勢看,民主黨將重新組織成為「政黨居首,黨員魅力居次」的陣勢,這其實反而是好事,因為這才是長治之道。反觀其他的政黨(民建聯除外)都是由魅力領袖去領軍,人亡政息,對於政黨的長遠發展而言,反而並不健康。
總而言之,在今後的一年又九個月期間,各大民主黨派的主力是在重新分配權力和版圖,而究竟司徒華死後,香港的政壇何去何從,可能要等到2012年秋季,才會揭盅。
最後,我們且引一首司徒華生前最喜歡的詩,以誌他的去世和他的成就,這是龔自珍的《己亥雜詩》﹕「浩蕩離愁白日斜,吟鞭東指即天涯。落紅不是無情物,化作春泥更護花。」我們衷心期望,司徒華這朵「落紅」,能夠「有情」地「化作春泥」,保護民主黨和支聯會這些「花朵」的盛放──不管人們同不同意司徒華的政治主張,都應該尊重他反建制的「雞蛋精神」,正如不管人們同不同意支聯會和民主黨的政見,但社會上容許異見聲音發出來,終究是好事,因為政治上最「可哀」的並非政綱錯誤,而是「萬馬齊喑」,這也是襲自珍的說法。



http://blog.mingpao.com/cfm/content.cfm?OwnerID=1&CategoryID=1&TopicID=11068
曾班子敬重華叔 探病兼送上心意
李先知
司徒華逝世消息昨日傳出後,特首辦迅速發表聲明,充分肯定華叔的為人和貢獻,特別表揚他促成去年政改方案通過的功勞。這個聲明反映了特首曾蔭權對司徒華的敬意。政壇耳語謂,司徒華雖然是民主派的一面大旗,從政府角度而言,他肯定是反對派一員,但曾班子裏不少高官均十分尊重司徒華,因而在他病在期間,除了探望之外,還送上不少心意。

早於1980年代中,當李柱銘(下稱馬丁)和司徒華(下稱華叔)獲委任加入基本法起草委員會後,時任副常務司和行政署長的曾蔭權,就開始頻密地跟馬丁和華叔打交道。當年,港英政府的常務科和行政署的一個主要工作,就是統籌一切與香港主權過渡有關事宜,包括影響北京操持的《基本法》起草工作。政壇耳語謂,當時貴為港英政府核心成員的行政局議員譚惠珠,雖然也是草委,但她提的意見常被北京視為貼了英國米字旗,故不被重視,甚至無法成為正式提案,曾蔭權於是唯有求助於馬丁和華叔。每次草委開會前,曾蔭權均會把常務科對各項條文草稿的意見,逐字逐句解釋給他倆知道,希望爭取他們提案。

此外,華叔生前很愛說如下的一段故事﹕1991年秋天,立法局首次分區直選,以港同盟為首的民主派大勝,李柱銘率一眾民選立法局議員到港督府,要求時任港督衛奕信委任他們的代表進行政局,但華叔不認同這個主張,他認為民主派要有20年在野的心理準備,不能期望過早分享管治權力。在拍照時,他刻意站到了後排,這個細節給行政局首席議員鄧蓮如看在眼裏,馬上約華叔吃飯,慫恿他另組政黨。這個分化計謀,馬上被華叔識破和拒絕,華叔隨即支持李柱銘做民主黨創黨主席,以行動保護了民主派的團結。經此一役,曾蔭權了解到華叔的政治智慧和謀略,很早便打消了勸他不要跟中共對抗的念頭。董建華卻不了解這些背景,當上特首後,三度試圖勸導華叔不再每年搞六四紀念活動。

曾蔭權與華叔的另一次交手,是在2005年的政改一役。當時,曾蔭權得到幾名民主派立法會議員暗助,以為勝券在握,忽視了民主黨兩位元老馬丁和華叔的影響力。後來,他們雙劍合璧,加上時任主教陳日君、前政務司長陳方安生等人助陣,共同呼籲民主派25名議員綑綁投票反對政改方案,本來答應轉幫政府的人馬上縮沙,這一役令曾蔭權充分體會到,民主元老的精神領袖地位和影響力,並不因他們已退出立法會而減弱。

到了去年政改方案重上政府議事日程時,曾蔭權記取了教訓。政壇耳語謂,曾特首事前曾單獨找華叔談了一次,以爭取他的支持。事後情勢的發展充分說明了,民主黨領導層之所以能頂住公民黨和社民連的「5區公投」干擾,華叔的支持所起的作用,比誰都大,特別是馬丁這次站在公民黨和社民連一方。這解釋了為何在司徒華病重期間,曾特首最少兩番探望他。

知情者續稱,幾名曾班子成員除了到醫院探望華叔外,部分還特別送了一些禮物給華叔,例如財政司長曾俊華知道華叔喜歡吃腸飯,便特地找人去鏞記買了給他,而運輸及房屋局長鄭汝樺知道華叔相信中西醫結合治療,便送上一些名貴中藥補品給華叔。

李先知
20110103

沒有留言:

發佈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