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0月31日星期六

2009.10.30 Part3[宏觀經濟,印銀紙救市,政府無意中推高租金,貧富問題,負入息稅]

宏觀經濟,印銀紙救市,政府無意中推高租金,貧富問題,負入息稅

2009年10月30日
主持: 蕭若元,長毛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2009.10.30 Part2[潛規則,毛哥解釋文匯報事件,土地供應]

潛規則,毛哥解釋文匯報事件,土地供應

2009年10月30日
主持: 蕭若元,長毛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2009.10.30 Part1[阿曾京官腔還擊傳媒,溫總cut loss?,上海「約魚執法」事件]

阿曾京官腔還擊傳媒,溫總cut loss?,上海「約魚執法」事件

2009年10月30日
主持: 蕭若元,長毛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2009年10月23日星期五

2009.10.23 Part3[水浸香港,經濟問題,大陸政治問題,比人屌的副局長,紀律部隊加人工,公務員無人可制]

水浸香港,經濟問題,大陸政治問題,比人屌的副局長,紀律部隊加人工,公務員無人可制

2009年10月23日
主持: 蕭若元,長毛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2009.10.23 Part2[樓宇供應,失縱樓層,香港樓市倫敦化]

樓宇供應,失縱樓層,香港樓市倫敦化

2009年10月23日
主持: 蕭若元,長毛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2009.10.23 Part1[社民連5委員請辭,言論自由,激進團體易紛爭]

社民連5委員請辭,言論自由,激進團體易紛爭

2009年10月23日
主持: 蕭若元,長毛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2009年10月16日星期五

2009.10.16 Part3[香港地產問題,甘乃威事件的妙著,股市]

香港地產問題,甘乃威事件的妙著,股市

2009年10月16日
主持: 蕭若元,長毛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2009.10.16 Part2[特首SELL慳電胆事件,六大冚家產業,香港地產變型中]

特首SELL慳電胆事件,六大冚家產業,香港地產變型中

2009年10月16日
主持: 蕭若元,長毛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2009.10.16 Part1[言論自由,驅逐長毛保安員受傷,Phone-in]

言論自由,驅逐長毛保安員受傷,Phone-in

2009年10月16日
主持: 蕭若元,長毛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2009年10月10日星期六

2009.10.09 Part3[性騷擾告訴乃論,環球經濟在復原,貨幣物價理論]

性騷擾告訴乃論,環球經濟在復原,貨幣物價理論

2009年10月09日
主持: 蕭若元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2009.10.09 Part2[互聯網的寬頻革命,甘乃威事件,肥佬黎手握泛民龍頭棍]

互聯網的寬頻革命,甘乃威事件,肥佬黎手握泛民龍頭棍

2009年10月09日
主持: 蕭若元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2009.10.09 Part1[奧巴馬得諾貝爾和平獎,高錕光纖理論]

奧巴馬得諾貝爾和平獎,高錕光纖理論

2009年10月09日
主持: 蕭若元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2009年10月3日星期六

2009.10.02 Part3[Danny Summer事件的回應,邊緣回望-愛國]

Danny Summer事件的回應,邊緣回望-愛國

2009年10月02日
主持: 蕭若元,長毛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"Patriotism is the last refuge of a scoundrel."
薩繆爾‧約翰遜(Samuel Johnson 1708-1784)

2009.10.02 Part1[蕭生巧遇天仙局,+一中聯辨鎮壓,十一國慶的觀察]

蕭生巧遇天仙局, +一中聯辨鎮壓,十一國慶的觀察

2009年10月02日
主持: 蕭若元,長毛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白居易《放言(其三)》

贈君一法決狐疑,不用鑽龜與祝蓍。
試玉要燒三日滿,辨材須待七年期。
周公恐懼流言日,王莽謙恭未篡時。
倘使當初身便死,一生真偽復誰知?

2009.10.02 Part2[十一國慶的觀察,湯家驊的決擇,批評蔡子強9月3O日明報文章,抗爭的意義]

十一國慶的觀察,湯家驊的決擇,批評蔡子強9月3O日明報文章,抗爭的意義

2009年10月02日
主持: 蕭若元,長毛,靳民知,Eddie,一樹


明報 2009年10月1日

蔡子強﹕政治作為一種志業
——重溫韋伯以及反思總辭

【明報專訊】最近,重讀社會學殿堂級宗師韋伯(Max Weber)所著的鴻文Politics as a Vocation(政治作為一種志業),重溫一下作者所述,政治家由業餘性質轉變為全職和志業式,當中的歷史背景,以及心態上應有之改變,頓覺百般滋味在心頭。

義工式參政vs.全職從政

香港人有一種很奇怪的偏見,就是從政(這裏主要指參選)最好都是兼職性質,自己原先有著一份薪高糧準的好工,最好更是專業人士,從政只是工餘、「做義工」、「捱義氣」性質,那樣才夠「馨香」和「矜貴」。相反,全情投入,並以此為志業的,卻很易被人看不起,認為只是「靠政治搵飯食」、「撈政治油水」。

香港人至為矛盾的地方是,從一個抽象的層面,他們又會埋怨從政者投入不夠,會要求他們當個全職議員,令公帑付得物有所值。

對於某些尊貴議員來說,正正是因為從政,在他們心目中只屬義工性質,原本以為難得紆尊降貴,應受輿論簇擁,但當發現諸事不順,批評接踵而至時,便很易氣上心頭,萌生「最多唔做」的念頭。

如果你年輕時滿懷理想,立志建設香港,全職、全身投身從政,為政治理想打拼,從基層例如區議員,從低做起,點滴積累,對不起,你是不會被很多港人所看得起的。我想大家最好記得,港人至今仍然情有獨鍾,餘情未了的末代港督彭定康,他大學畢業便當保守黨黨工,再晉身國會,由始一條心的發展自己的政治事業。他的政治造詣,一身亮麗的政治技巧,就是如此經年累月,一點一滴的積累回來的。

一磚一瓦得來不易
念書時,我曾參與學生運動,畢業後最終沒有從政,而選擇以公共知識分子的崗位,繼續我的參與,這麼多年來沒有間斷。但對於那些畢業後花了二三十年時間,在第一線經營民主運動的朋友,我是心存敬意的。本土民運的組織基礎,就是由他們一點一滴,打了一場又一場的選戰,成立了一個又一個議員辦事處,充權了一群又一群的街坊,築起了一個又一個據點……所艱辛建立起來。而正正也是這些組織基礎,為20年來的六四燭光晚會、七一50萬人上街,以及無數次為民主為民生的帶領群眾上街,提供了客觀物質和組織基礎。

真正一手一腳建立這些基礎的民主派朋友,會知道一切得來不易,實在應該萬分珍惜。但今天,他們因此對總辭和保留有所保留,卻被攻擊為戀棧權位,而那些倡議者、泛民新貴認為自己才是勇敢,才是真正的民主派。我想我們是應該把鹵莽和勇敢兩個概念分開的。

民主路上的毅行者
為什麼二三十年來把政治作為一種志業的人,例如何俊仁(雖然他也是一個律師,但大家都知道,他以義務性質接了很多人權官司,我由衷地相信他是真的把民主運動當作自己畢生志業的),提醒大家要珍惜一切得來不易,反而要被指摘,反而要被粗口羞辱﹖

過去20年來,香港民主運動途上,出現過不少把話說得慷慨激昂的人,民主理念有幾徹底說得有幾徹底,但恍如燒完一次煙花後,這些人到今天便芳蹤杳然。民主運動是要走一條細水長流,可持續之道路的。我相信何俊仁等人,都是這條道路上的毅行者。

向陳日君樞機進一言
最近陳日君樞機開腔,認為政府一旦未能提出為市民所接受的方案,23 名泛民便應立即總辭,並說沒有理由做下去云云。但總辭之後,泛民應不應該完全放棄議會路線,以後連區議會也不選﹖樞機卻沒有說明,只說:「唔理啦,辭職先啦。看看會發生什麼事,(泛民)應該負這個責任。」

雖然我不是一個教徒,但卻一向都很尊敬陳日君樞機,敬重他敢於為弱勢社群(例如無證兒童)發聲,體現基督那種最無私的愛,連所有人都避之則吉的痲瘋病人也願意觸碰。但正正因為有期望,才會有失望(我是不會為某些政客失望和難過,只會憤怒)。我衷心希望這不是樞機一時意氣之下說的晦氣說話。

樞機是一位宗教領袖,擁有非凡的影響力,所以更應小心自己一言一行的影響,如果因為他輕率、沒有深思熟慮的一句話,而把民主運動逼上一條不歸路,讓整個民主派以及民眾來承擔沉重代價,那將是一件十分悲哀的事。

韋伯:慎防「沒有結果的亢奮」
韋伯在〈政治作為一種志業〉一文中提到,「志業政治家」要有三種人格上的條件,就是:熱情、責任感和判斷力:

所謂熱情,就是「一種『切事的』熱情,一種對一件『踏實的理想』的熱情獻身……(而非是)「沒有結果的亢奮」……稱為『革命』的狂歡會中,一種不會有任何結果的『以理知上的有意思為尚的浪漫主義』」;

「只有熱情是不夠的。政治家不在於熱情本身,而是要在用熱情來追求一項『踏實的理想』之同時,以對這個目標的責任為自己行為的最終指標。」

所謂判斷力,就是「心沉氣靜去如實面對現實的能力;換句話說,也就是一種對人和事的『距離』」。

韋伯也提到虛榮心是政治家的死敵。如果容我下一個註腳的話,就是那種但求政治正確,搶佔道德高地的虛榮心。韋伯還說,「在囂張但完全空虛的作態後面,隱藏的是內在的軟弱和無力」。

有關5區總辭和以補選作公投、又或者甚至23泛民立法會議總辭,我的朋友如馬嶽、呂大樂和葉建民,已經分別在報章撰文多番探討過,也幸好在狂飆中,仍然有著他們這樣清醒的腦袋,為輿論帶來一些暮鼓晨鐘。

請以文明來說服我
◆總辭和公投會否淪為一種「沒有結果的亢奮」、「浪漫主義」式的熱情﹖
◆如果那是一種「踏實的理想」的話,它們會如何令我們走向雙普選更近,當中的具體路徑、步驟如何﹖與中央、特區政府產生怎樣的互動和博弈﹖
◆現在的民意、民情如何﹖總辭和公投是讓我們和群眾走得更近,還是走得更遠﹖
◆總辭和公投對泛民的地區組織、財政、團結等,會造成怎樣的影響﹖會否是一條不歸路﹖
◆總辭後如果中央、特區政府不為所動的話,下一步可以如何走﹖

政治家有責任把這些細節說清楚,仔細而非口號式(諸如什麼光明與黑暗的最後決戰)的說清楚,心沉氣靜的說清楚。

我想我們都不一定教條式的反對總辭、公投等,我們所反對的,只是韋伯所提的那種「沒有結果的亢奮和浪漫主義」,又或者「燒煙花式」但求一次過璀璨的狂歡會,以及不談方案,只談「身後事」的捨本逐末。

請以文明,而非謾罵和粗口來說服我。

#韋伯的〈政治作為一種志業〉原文是德文,筆者這裏參考的,是收錄在台灣學者錢永祥所編譯,《韋伯選集第一卷:學術與政治》一書當中的版本。